首页

搜索繁体

第五章 月黑风高

    黑爷,其实本名叫做黑雷,土城郝家的一个外门管事,郝家家族主要生意就是在雨季快要来临的时候趁着部落猎手得出去准备食物专门抓取部落妇幼,来买卖奴隶。黑雷这个人武力说不上有多厉害,但是为人凶狠,死在他手里的人得有还几百,几乎全部都是奴隶。再加上黑雷有个好看风骚的姐姐,人称外号黑玫瑰,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姑娘有多妖娆多美丽。

    郝家三公子看上了黑玫瑰,所以黑雷从一个混混成了郝家的外门管事,这次外出捕奴三公子特意给安插了几个厉害的武士,只要平安归来成为执事那是铁板上钉钉,十拿九稳。可是黑雷现在却不淡定了,五个家族安排的武士,在强上一个部落少女之后一个不注意被咬了一口,结果就这么死了。还有一个是在抓奴隶的时候,被一个老头远远的一箭穿胸,还好那个老头太老了,力气不够,不然得死多少人鬼他妈知道,每每想到丛林的凶险黑雷都恨不得自己有个会飞的翅膀。

    现在好了乌老二说不定也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是那毛骨悚然的惨叫还是隐约听见了,绝对是被人杀死的,一想到这里面还有一个部落黑雷就有点想快点回家,这一次如果不是为了想高升一步想把自己姐姐的地位加牢固点,谁愿意来这无尽的深林,再说了自己这一次抓了这么多奴隶,回去以后得多有面子,说不定被家主接见也是应该的。再说白天的时候队伍后面时不时可以看见一个一个全身黑的半大小子,肯定是附近部落的探子,所以黑雷就额外的珍惜自己的小命。

    “黑爷,兄弟们扛不住了。都赶了一天的路程了。”听到这话的黑雷眉毛一竖就要发火,报告的这人又说了:“兄弟们咬咬牙可以陪黑爷您上刀山下火海,但是奴隶要是在不休息可得死人。咱们捞一笔死人回去不划算。”听到这,黑雷又压住了心里的火气,奴隶要是死了,自己回去有个屁用啊?自己的前途可是和奴隶绑在一起的。看了看天,又看了看队伍后面,眼见天都黑了于是说到:

    “大家,轮流休息,火把先灭一半,奴隶照顾好,咱们的钱都在他们身上呢。”命令刚下完,不值班的倒地就睡,一会呼噜就震天响,在丛林走路跟沙漠走路时一样的,用了很大的力气却前行了很少的路程。

    “多米拉,我可真服你了,你把捕猎的技巧运用到追人身上,我们以前怎么没有想过呢?你每次出去露出一个头,对面就加快速度,就像咱们追杀受伤猎物一样,一直在后面吆喝,他就一直跑,慢慢的就跑自己跑死了。”

    “安达叔,不是你没有想过也不是你不会,我会的都是你教的。我看他们在前面跑的像个猎物,所以我就试试,咱们已经追了三天了,我看呀今天晚上就可以动手了。。。”

    “多米拉,我一直想问你,你每次看到我们几个都是shu,什么斯达尔叔,安达叔,苏三叔,这个shu我听着感觉很是亲近,但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你给我们几个说说?我去问长老,长老说他不知道?”

    “你们想知道?”见几个长辈像小学生一样飞快的点头。含章就解释道:

    “叔的意思,就跟咱们的阿大意思一样,你们明白了?”听到多米拉这么说,斯达尔趴在地上亲吻多米拉的鞋子,把含章吓得一大跳,赶紧把斯达尔抱了起来,一看斯达尔一边哭一边笑,像个傻子,安达也扭过头揉着眼睛,苏三眼眶通红的过来捶了捶自己的胸膛,几个长辈年纪大的,也就是被叫过叔的,都过来捶着自己的胸膛,眼眶都是通红的。含章感觉很是郁闷,以前自己管那么多人叫叔叔,也没有人哭过,这几个倒好,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主人,你可别这么叫我了,我,,,我。。。。。我是你的奴隶,可你去不肯把我当作奴隶,试问整个丛林说出来,谁敢信呀。”

    “斯达尔叔,你可不要再哭了,多大人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阿大,我可是你抱着长大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阿大。”含章认真的说着,斯达尔哭的更厉害,哪怕让他去死,他也能笑着去死,满足的要命。在后来的丛林史,是这么写的:王的出生是神赐予的,抚育王的奴隶也是最高贵的神的化身。

    “斯达尔,你狗日的可是真让人羡慕呀,有人把你当作阿大,啧啧,还是未来的族长,啧啧,你这下子可是真的踩到我们头上喽。”看到安达怪模怪样的调笑斯达尔,斯达尔忍不轻笑,一副此生无憾的样子。

    “安达叔,树上的那个守卫睡着了,你能不能一箭射死,还不让他掉下来?听说你是部落第一勇士,多米拉想看看呢?”

    “好小子,你可是像丛林的毒蛇,心眼这么小,大家评评理,我就说了疯狗几句,多米拉这小子就给我上套。”众人顿时压低声音吱吱的笑了起来,尤其斯达尔笑得最满足。像个下蛋的母鸡。

    “多米拉,这个距离大约有四百米,够呛呀。不过,也好,我就给你露一手,免得你小心眼发作,在人前损我,看好了,这么远的距离我只能发出一箭,要是第二箭可没有这个准头了。”说罢,取出后背的弓箭,这弓大约和含章一样高,弓弦是用老年尖牙野猪的筋,好几根糅在一起的。弓身材料,含章看不出来,但是硬度绝对不低。

    安达,手臂肌肉快速蠕动,青筋一根根的暴起,一阵阵嘎子嘎子,让人牙酸的声音在弓身慢慢想起,开始是弦月,在是半月,最后满月,安达汗水顺着额头就往下流淌,突然咻的一声,是弓弦抖动的声音,顺着夜晚树林升起的水汽,可以看见一天直线直达天际。就像老式的喷气飞机跑过留下的痕迹,含章心里想到的不是什么真厉害,太有力气了,而是:卧槽,这里人懂得抛物线,这么远的距离,得多逆天呀。

    树干上那个守卫,动都动不了的直接被钉在了树上,嘴一张一合的喷着鲜血。可能使想喊出声报信,四五十米高的大树下睡得人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睡得死死的。在含章**裸的羡慕眼神中,安达有点受不了的低下头。受不了那恶心的眼神。

    “小子,想学?你也不用点头,我发现你小子只要看上的东西,就会死皮赖脸的去贴上去。往年的部族大会,那几个老不死的手里的好东西多,听说还有丛林外的详细记载,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去耗过来,这弓箭的本事还是等你成年在教你,不然对你身体有影响,不利于你的身体。”

    安达说的含章明白,身子骨没有长成的人,如果强行练弓箭会对脊椎有影响。